烫头发男子,被我刮了一耳光,捂着左脸哇哇大叫几声,退在一旁!
而长发男和那名白毛见了,先是一惊,双手架着抓拳动作。
再对我咒骂了一声:“艹你娘的,找死是不!”
紧接着,两人同时抬脚朝我踢过来。
我一抬手,一手抓着一只脚,轻轻往后一推,他们就站不稳,摔了一个狗吃屎。
“艹,这小子是练家子!”
白毛站稳身子,掏出电话,准备叫帮手。
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夺了他手机,右手抓着他手腕问:
“你有完没完了?”
他咦了一声,急呼道:“疼疼疼,快放手。”
等我放开了手,他便后退几步,指着我,发出狠话:“小子,你给我等着,我以后要是不砍死你,就跟你姓。”
这种话我听多了!
以前,我们打仗和敌人对峙时候,对面敌军团长经常拿着大喇叭威胁我们,说我们要是不投降,就让我们死无全尸。
所以,我对一个小混混的恐吓威胁,并不放在心上。
我不屑笑了笑,也没说什么,就带着陈雪儿往租房里回。
车刚停在楼下,陈雪儿就蹲在地上呕吐。
看着她难受的样子,我心里咯噔一下,轻轻往她后背按摩着。
哗啦啦的一声。
陈雪儿嘴里像水龙头一样喷水,伴随一阵难闻的酒味弥漫出。
可我并不嫌弃她,用衣角帮她擦干净嘴巴:
“老五,你以前都是天天喝醉酒么?”
她摆了摆手:“没有的事,偶尔吧!”
我扶她起来。
她就两眼直勾勾看着我,醉醺醺的问:“老大,你是不是嫌弃在酒吧上过班的女人脏?”
我苦笑一声,摇着头:“我只是心疼你,受了这么多苦!”
“你呢?这六年来,没少受苦吧?”
“没受苦!”
我说着,就半蹲着,把她背起,朝楼上走。
“人如果不用长大,该多好!我好怀念,以前七兄妹,一起在孤儿院里嬉闹的日子!”
陈雪儿说出这句话,我明显感到她贴在我背后的眼睛有些湿润。
但是她要强的性格,让她又无法哭出来。
“不嫁了,不嫁了!”
突然她又莫名其妙胡说八道的。
说着,她就从我后背跳下,一脸疲倦不堪打着哈欠:
“老大,除了你,我以后谁也不嫁!”
我听了,怔怔一愣:“你先问院长同不同意!”
她嗤笑一声:“你去问!”
“哼,等我有天查明谁害死院长,我就让他去问!”
我就随便说说,陈雪儿就咧嘴大笑。
像个小疯子一样。
“你笑什么?”
陈雪儿指着我鼻子说:“笑你喜欢我,却不敢说!”
啊?
老五平时就挺不正常了,喝了酒,就像失心疯一样。
我纳闷,抢她包包,掏钥匙准备开门。
可我掏着,却碰到一个小泥人。
正想拿出小泥人看看,她一把连包包抢回手里。
“让我看看?”
“不行!”她失神避开我的眼光,快速打开门,走进房子里。
她越是神秘,我就越感兴趣。
回房里后的深夜,等她睡得正香。
我就悄悄把她包里的泥人拿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