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巧孩子差点都没了,她还睡得着?”盛永年胸口上下激烈起伏。
屋里,司微月听到动静,起身披上纱衣外袍,道:“让世子进来吧。”
烛光昏暗,淡淡的熏香弥漫。
她就翘腿斜坐在床榻边,乌发披散,肌肤胜雪,抬眸眼中波光潋滟,令人想起古画里蛊惑人心的九尾狐狸,妩媚中透露着万种风情。
盛永年进来看到她,呼吸一窒,心跳瞬间漏了半拍。
褪去半日的正经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在夜晚下这么妖娆绝艳的模样。
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才几日不见,她身上就多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撩人味道,就像是……春日树下熟透的水蜜桃子。
“世子方才说,我害了黄姨娘,这是为何?”司微月挑眉道,“莫非是责怪我替黄姨娘请大夫不及时?”
盛永年回过神来,连胸腔间的怒意都不自觉消失了大半,怔讷道:“她同我说的,我也不知这其中是否存在误会。”
司微月道:“那肯定是了,世子下次还是问清楚比较好。”
“你当真没有害锦巧摔跤?”盛永年严肃道。
司微月轻笑道:“我跟她无冤无仇的,害她作甚。”
“那我回头再问问她……”盛永年本想走,可看着她,脚底就跟生根了一样。
司微月拨了拨指甲,抬头看到他,有些意外:“世子还不走吗?”
盛永年咽了口口水,鬼使神差道:“我……今夜能不能留下来?”
司微月微怔,旋即被气笑了,道:“世子忘了您当初说过的话吗?”
“我说了什么话?”盛永年装糊涂。
司微月一字一句道:“你当初自己说的,你不可能跟我洞房花烛,也别妄想我生下你的孩子……”
盛永年讪讪道:“是么,我都忘了。”
司微月微笑道:“我没忘。”
在她清透的目光下,盛永年终究还是没脸留下,灰溜溜离开了。
他后来回去一问,才从婢女口中得知,这件事确实是自己误会了司微月。徐锦巧摔倒,与她无关,而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踩到了布匹。
这两者唯一的关联,大概就是由于布匹是司微月送来的……
知道事情的始末经过后,盛永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冲徐锦巧一通发火,又感到自己错怪了司微月,内心十分愧疚,想着什么时候去跟她道个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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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我哥说他想在你房中过夜?”少年惩罚性地在她肩膀上留下印记。
司微月吃痛,捏了捏他脸蛋道:“你给姐轻点儿。”
“我不许,你让他在这里过夜。”盛黎昕脸色变得阴沉沉,像狼似的凶狠。
“那肯定啊。”司微月道:“我不会让他留下来的。”
听到她的保证,盛黎昕的脸色瞬间阴转多云,抱住她,头埋在她脖颈间蹭了蹭道:“你是我一个人的,只能。”
司微月失笑,摸他头的触感,感觉就像在揉一只大型墨玉猫猫。
“以前倒怎么不知道,你这么会吃醋。”
盛黎昕抬眸看她,歪了歪头道:“兴许是因为,从前你还不属于我。”
司微月一本正经道:“现在我也不属于你。”
毕竟她是他嫂子。
盛黎昕眸色又暗下来,抱住她的力道更紧了几分。
“以后,你会只是我的。”他在黑暗中无声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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