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跟他玩什么特殊的禁忌扮演。
“不对。”他冷下脸。
她闭着眼,无可奈何唤道:“夫君……”
这下他终于满意了,扯来浴巾替她拭发。
少年明显是第一次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,动作虽有些笨拙,但轻柔、小心翼翼。
“娘子,水凉了,我抱你到榻上好不好?”他弯腰附在她耳边,轻声诱哄。
她任由少年抱着起身,藕臂勾着他肩膀,附身吻上他唇。
……
天亮之前,他要离开。
司微月很浅眠,尽管昨晚已经累极,在听到他起身动静,还是下意识转身抱住他劲瘦侧腰。
“乖,你再睡会。”他轻轻想睁开她手腕。
司微月却抱得更紧。直到迷迷糊糊醒来,她才松手,坐起来看着他,睡眼惺忪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天还没亮,你继续睡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。
司微月却有些不舍,但也只能让他走。
他走后,她反而睡不着了。
在床榻上翻来覆去,想着昨夜自己抚过他背脊上的伤疤,还要腰间、背上,每一道都那么触目惊心。
她起初还担心是自己指甲不小心挠伤了他。
“是在战场上受的伤。”他解释道。
他的语气轻描淡写。
司微月想,他还这样年轻,就受了这么多伤。
战场上刀剑无眼,想来也知道,他当年吃了多少苦。
对比之下,盛永年不过是个临阵逃兵的懦夫。
……
早起用过膳,司微月就叫马车出府。
今日,伏允与她约定好,会带她去见亲生父亲。
盛黎昕特地让小厨房煎了小笼包肉送来,就扑了个空。
“二少爷,夫人已经出府了……”主母院的婢女为难道。
“哦。”盛黎昕低头看着食笼里尚且温热的食物,目光愈发幽深。
他倒是想知道,最近司微月早出晚归的,都在忙什么。
-
“明月,你来了。”伏允一看到她便挥手招呼,“用过膳没?我这边请了厨师,给你做长安流行的早膳。”
司微月上前笑道:“用过了。”
寒暄两句,伏允看出她似有些心神不宁,开口道:“再稍等片刻,他应当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“嗯。”司微月也说不上内心是什么感觉。
两世为人,终于见到亲生父亲,她甚至是有些麻木了。
要说期待,那也不是完全没有。
只是被磨灭得所剩无几。
半个时辰前。
宋元丰连早膳都顾不得吃,就匆匆地乘上马车向城南而去。
仆从心中奇怪,宋老爷今日不是告病假不上朝吗?
为何这么一早便出门,也不怕有心人弹劾他……
“快,再快些!”宋元丰不断催促马夫。
“老爷,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。”马夫擦了把冷汗。
“等等!”这个点,南街已有零星商铺开门营业。宋元丰一拍脑门,想起自己都没给女儿准备什么见面礼。
“在前边停一下!我买点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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