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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地水患、北方旱灾后,长安粮价在不断上涨。
就连一些低等级的官员,都开始抱怨柴米薪贵,家中妻女都吃不饱饭。
而醉金阁等地上流的销金窟,却仍灯火通明,日进金斗,丝毫不受影响。
徐锦巧打听到消息后更是追悔莫及,心想她要是能继续把锦夜酒馆开下去,肯定也能赚钱。
另一边,司微月收到了好友沈苏瑶给她寄来的第一次分红。
整整五万两银子,多得令人超乎想象。
司微月不禁心想,难怪对方前世能成为富甲一方的首富,这赚钱能力,跟印钞又有何区别?
沈苏瑶在信中附言,她近日在京,约司微月有空见一面。
司微月立即回信:[请约七月初八,有空,旧地与凤楼]
大抵是为了避嫌,自那天入夜疯狂后,司微月与盛黎昕近两日未见。
次日她就让烟雨想办法从外面带回来一碗避子汤饮下。
第三日长安下起了雨。立夏后,绵绵雨水似乎无穷无尽,整座城都笼罩在飘渺朦胧中。
夜晚,雨势渐大。青灰檐角往下滴落雨珠,淅淅沥沥,像一方晶莹的珠帘。
屋里香炉燃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沉香,司微月摸了摸枕侧的墨玉,放下书准备就寝。
窗户不知何时打开,骤然扑进一阵冷风雾雨。
烛火跳动,忽而熄灭。
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。
这么晚了,她也不想喊丫鬟。
司微月蹙眉下床正准备去关窗时,却猝然撞进一个沉热的怀抱。
她吓得抖了一下,光脚踩在湿润的地板上。
“你,你……”
“嫂嫂想我了吗?”他低低笑起来,胸腔微震。
“你怎的胆子这么大?”她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“胆子不大,怎么能见到嫂嫂?”他笑着转身关上窗,旋即将她打横抱起送上床。
司微月挣扎起来,捶了他一拳,“你别胡闹!”
他于是正襟危坐,只把她放在自己腿上,在黏稠夜色的一片漆黑中低头看着她,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厌似的。
“嫂嫂,我想你了。”
不再是从前玩世不恭的戏虐语气,而是带了几分认真和隐晦的热切。
司微月怔了怔,轻叹一口气道:“你应当知道,我们是叔嫂,注定不可能。昨日之事,你就当一场梦,忘了吧。”
盛黎昕扣在榻边的指节骤然收紧,深深地陷进掌间,刺痛令他麻木,却比不上心头一阵阵席卷的钝痛。
他低下头,忽然凶狠地掐着她亲。
司微月一下猝不及防,被他吻得快要窒息。
“放…放开我。”她胸口剧烈起伏着,几乎要喘不过气。整个人软绵绵的,无力地倚在他身上,只能用手攥着他衣襟。
“原来那天晚上,我在你眼里就是随便可以忘记的存在吗?”他贴着她耳边,咬牙切齿道:“我,忘不掉!也不可能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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