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当初他把徐锦巧从掖庭赎回来,就花了整整五千两白银。
一晃又过去大半个月。
徐锦巧从买人到培训,中间要花费不少心血工夫。她每日早出晚归,一心扑在经营上,难免对身边人有些冷落疏忽。
已经好一阵没有一起睡过,盛永年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,有点后悔给徐锦巧开了这间酒馆。
但她在忙正事,他不好插手,只埋头把精力投入到皇宫巡查之中,还因此获得了上级赏识。
就在这时,孟慕青想要趁虚而入……
“世子哥哥,这是我炖的绿豆消暑汤,您尝尝。”她笑盈盈地端着白瓷碗上前。
盛永年喝了一口便放下,道:“你有心了。”
奈何他是对孟慕青真的没那方面意思,最后思来想去,看到路过的水桃,去她院中坐坐。
当然盛永年没想过要在水桃这里跟她发生什么。
他为人虽风流,却也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。
既然答应过要许与徐锦巧一生一世一双人,便绝不会碰她以外的女人。
“少爷,你都许久没来了。”水桃看到他又惊又喜,一边命丫鬟给他端茶倒水,一边在身后给他殷勤捏肩。
“是啊,我都快记不得你长何模样。”盛永年一时唏嘘。
“少爷,最近我总是时常想起我们从前在书房的日子,您挥毫写诗,我替您研墨……”当然,研着研着,人就研到了床上。
想着那些霏霏往事,水桃羞红了一张脸,目光温柔楚楚地注视着他的后脑勺,低低道:“妾不求什么,但求少爷有空的时候,能常来看看妾,妾便心满意足。”
盛永年一怔,侧目看着她,大抵是被勾起了昔日回忆,一颗心也渐渐柔软下来。
“嗯,水桃,以后我有空便会常看你。”
“谢谢少爷……”水桃很激动,本以为世子今晚会宿在自己这儿,没想到他只是坐了一下午,傍晚又离开了。
在水桃这里,盛永年得到了久违的被重视的那份温暖。但同样也让他对徐锦巧生起愧疚之情。
他熟门熟路地进到韶光院,叫下人上了一桌好菜好酒,点燃满室烛光,坐着等她回来。
但左等右等,等不来人。
他只得遣人来问:“锦巧呢?都这么晚了,她怎的还未回来?”
下人把腰弯得更低,“回禀世子,徐姑娘在偏院训人,说今个可能不回来了……”
“啪!”
盛永年气得打碎了盘盏,怒道:“一个姑娘,夜不归宿!就是嫁作人妇了也不敢这般乱来。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世子了?”
下人小心翼翼地找补道:“其实,今夜少夫人也出门了,不在侯府中宿……”
盛永年动作一顿,语气有些疑惑:“她出门干什么?为何不向我禀报?”
下人内心腹诽,少夫人执掌中馈,掌管侯府,要出门一趟难道还需向您一个连零花钱都被取消的世子禀报吗?
面上却老实恭敬道:“少夫人说是回热河行宫了,请京中名医去探望老夫人。”
“哦。”盛永年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当然他也决计不会想到,自己的夫人实际去探望的并非他母亲,而是他那同样在病中却俊俏如春夜墨画的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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