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叫一个美貌女子陪夜呢?”官袍男子又问。
小厮神情尴尬,低声道:“大人,咱们这儿都是清倌,卖艺不卖身的……”
官袍男子便没再追问下去。
在他看来,什么清倌,都不过是炒作,也许这家店想卖的价格比较高。
就譬如那些青楼花魁头牌,个个起哄搞初夜拍卖,价高者得,不过是图个物以稀为贵。
两人坐下刚饮没两杯酒,沈程悦竟然就感到有些晕乎乎了。
这时,不远处一道高大人影向他们走来。
沈程悦定睛一看,讶然道:“司弟,你怎么来了?”
一旁的官袍男子亦吹了声口哨,“呦儿,什么风把你小子给吹来了。”
他们与司柏恒是昔日同窗,曾同在岳麓书院求学。只是两人前年都已高中,唯独司柏恒还未曾参加科考。
两人都知道,司家家风森严,决不允许男子流连青楼花巷。
司柏恒此番出来,岂不是要冒着家法伺候的风险?
思及至此,官袍男子看向他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兴味。
司柏恒在他们身侧坐下,端起桌上酒杯便仰头一饮而尽,随后咚地一声搁地。
“我听闻这间夜酒馆是侯府世子和他外室开的,今日特来瞧瞧。”他嗓音发颤,似是压抑着情绪。
“司弟,怎么了?”沈程悦上前拍拍他的肩膀。
司柏恒却不语,只唤来小厮上酒,一杯又一杯地喝净。
他喝到最后,整个人烂醉如泥。官袍男子都看不下去了,上前夺过他手中杯盏道:“够了,你别喝了!”
司柏恒醉醺醺,喃道:“侯府世子……欺人太甚!微月嫁与他作正妻不过数月,他就如此负她……我心不甘啊!”
沈程悦和官袍男子面面相觑,这下才明白司柏恒过来买醉的原因。
原来,是因为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假妹妹?
“司弟,对他这妹妹感情很深啊。”官袍男子语气有些意味深长。
沈程悦道:“司弟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。若是我妹妹受夫家此等委屈,我也是要替她鸣不平的。”
官袍男子饮着酒道,“侯府少夫人只怕是斗不过那徐姑娘。”
今日一见,他发觉这位徐姑娘,恐不是寻常女子。
这些酒馆里设计的奇思妙想,也不知她是如何想出来的?
锦夜馆内生意无比兴隆,人来人往。
酒水一坛一坛地跟水似的往外抱,纵使是世子盛永年都略感心疼,在后厨盯着道:“锦巧,我们一定得给客人供应这么好的酒水吗?”
“不然呢?”徐锦巧翻了个白眼道,“你也不想想,五皇子前脚刚来过,这几日咱们馆里的客人非富即贵,要是用差些的酒水,你觉得能拿得出手?”
盛永年承认她说的对,刚才他出去看了一圈,那些客人们的身份确实都不一般,有几位是他都得仰望的存在。
只是……再加上免费供应的食物,盛永年在心里算了算,面色难看道:“照这样营业下去,我们完全是亏本生意。”
“不如把门票价格提高?”
“你想什么呢,不行!我要做人人都能消费得起的平价酒馆。”徐锦巧对他小家子气的行为很是不爽,转头教育道:“你好歹也是世子,怎么就抓着这么点钱不放。懂不懂什么叫做前期营销吸纳客源?咱们这是清倌,跟周遭其他青楼妓院可不一样,要想吸引顾客,就得做出自己的特色。”
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