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络腮男人回过神来,再想追过去时,马车已经驶远了,不见踪影。
手下亦面色凝重,“主公,那位夫人的相貌,为何如此肖像德明公主?”
……
傍晚之前回到热河行宫,烟雨做了蒸糖糕,司微月尝了尝,觉得味道不错,让她给二少爷也送去一份。
烟雨急匆匆送完回来,面色焦急:“夫人,二少爷好像受伤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司微月蹙眉。
烟雨紧张道:“我方才到二少爷院子里,就见下人们一盆一盆往外倒血水,还在找人传唤大夫……”
司微月哗地一下起身,立刻向外走去。
“这件事老夫人知道吗?”她问。
烟雨摇摇头,“应当还不知。”
孟氏这些日重病在床,已经不理外事了。
不过也因为她生病,特地从长安聘请了两位大夫在行宫坐诊。
司微月赶到院子时,大夫已经替盛黎昕包扎完毕,提着药箱走出来。
“温大夫。”司微月叫住他道,“二少爷现在病情如何?你可知他因而受伤?”
温大夫神色略显为难,道:“少夫人,二少爷不让在下向外人透露他的病情……”
司微月也就没再追问,直接让下人去禀报,敲门进了盛黎昕的寝间。
一进门,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浓重血腥味。
盛黎昕躺在病榻上,唇色极淡。听到动静,他侧头看她,起身动作牵动出一丝虚弱,“嫂嫂怎么来了?”
司微月走近两步看着他,少年正慢慢抬起头,惨白惨白的,发梢湿漉漉地黏着结块血迹垂在额前,过分精致的容貌透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绮靡。
“你受了箭伤。”她语气笃定。
盛黎昕面色微变,唇畔旋即扬起笑,“嫂嫂说笑了,我只是午间闲着没事出门猎鹿,没想到会伤着自己。”
司微月道:“刚看到你请两位大夫都来瞧过。”
盛黎昕道:“不过是一点小伤,不足嫂嫂挂齿。”
真是小伤吗?
司微月眸色探究地望着他,目光扫到旁边桌子上除了绷带和药,还有一碟方才她命烟雨送来的糖糕,已被吃了半块。
她想了想道:“你我皆是亲人,若遇到什么麻烦,尽管告知,不必自己一个人承受。”
盛黎昕朝她微笑道:“我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,只是不想让母亲担忧,还烦请嫂嫂不要将今日之事告知母亲。”
司微月轻叹一口气,在他床沿坐下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
他微怔,搭在床边节骨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攥紧,手背青筋毕露。
“不必了,嫂嫂。”盛黎昕倚在床头,仿佛又恢复了昔日的轻佻和玩世不恭,“我的伤口比较私密。男女有别,不可肌肤之亲……”
“若嫂嫂看了我的伤口,岂不是要对我负责?”
他说着舔了舔唇,意味不明的目光细密地爬过她湿红的唇瓣。
谁知司微月竟丝毫不怵,下一瞬欺身逼近,扯开了他的中衣胸襟。
少年肌肤莹白似玉,却遍布一道道恐怖的沟壑伤疤。宽阔健壮的胸膛上,大片殷红血迹渗透雪白纱布赫然入目!
盛黎昕愕然。
她却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你这箭伤已深入骨肌,贯穿后背,若不好好处理,会要你的性命。”
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