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雨帮她梳着头,笑道:“小姐最近真是愈发绝色,比那外头盛开的梨花还要更清丽脱俗。”
“就你会夸。”司微月莞尔。
这时彩云小跑进来,拿着一封请帖道:“大小姐,是秦公府下的海棠诗会!”
司微月接过打开一看,许是因为天气炎热,今年的诗会延迟了,时间定在八月下旬。
“你帮我推了吧。就说那时我已嫁入侯府为妇,不便参与。”
她将请帖递还给彩云。
彩云一阵惋惜。
“从前小姐的诗艺才名闻动长安,若是您这次去了,指定能拔得头筹……”
司微月不置可否。
有时风头太盛,反而不是什么好事。
这会她再看到自己柜子里那些昔日闺中酸诗文,只想笑。干脆一把火全烧了。
同时趁着有闲空,她在自己屋里回忆了一下背诵的那些现代知识,练些有用的写下来,再扔进焚火炉里烧干净,以增加印象。
而另一边,司雪儿得知昨夜司微月竟然去京畿探望了黄勇和冯翠儿,第一时间就去向司承告状:“……父亲,您看,姐姐的心里根本没有您!”
司承这会正在妻子胥婉清屋中,见大女儿突然如此冒进冲进来,眉头皱起。
胥婉清掀起茶盖,吹了吹茶沫儿,悠悠道:“雪儿,微月去探望亲生父母,乃是人之常情,咱们也要理解嘛。”
“是啊。”司承跟着点头道,“微月一直是个孝顺之人,如若不去探视,反而不像她了。”
司雪儿:“……”
她只得深吸一口气,祭出杀招:“父亲,可姐姐一走,今日就传出她亲生父母——黄勇和冯翠儿身亡的消息……”
胥婉清听得同样眉心蹙起。
那对乡村仆役再如何粗野,也是抚育司雪儿长大之人——她竟直呼其名?
司承闻言却面色一变,猛地站起身。
那对死去的仆役,说与司家无关,可确与司雪儿和司微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“此事除了你,还有谁知晓?”他沉着脸质问司雪儿。
司雪儿忙道:“没有旁人,父亲,这是我托府中仆役去查的,保证没有其他人知道。”
“既如此,你和微月都和他们断亲吧,以后切莫再来往。”司承面无表情地命令道。
他们司家,可承受不起两个即将要婚配的女儿守孝三年。
另一边,司微月得知司承让下人传信命她与亲生父母一刀两断,并不惊讶。
前世早在一开始得知自己是抱错的孩子后,司微月就提出想脱离司府,回乡下找她的亲生父母去。
她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再待在司家恐不会有好后果。
但是司家不让她走。
那时她便切实认识到了司承是怎样一个人。
他认为是司家养育她成人,在没有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益价值之前,是不肯放手的。
……
翌日,司雪儿反而因为母亲嫁妆青金石一事被父亲司承斥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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