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谢晖就要忍不住他那平日里谦和的脾气而爆发出口时,只见母亲大人眼神瞥了他一眼,他瞬然热火遇冷水,团灭,侧头哼了一声不说了。
谢老夫人自知他们父女俩有隔阂嫌隙,但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的,若因这些寻常小事便闹得不欢而散,这个家就散了。
更遑论,安儿还小时,他便征战在外,孩子缺失了近十年的父爱,现在就算回来了,又怎能只以严厉管教孩子呢?
她拍了拍有些沮丧神伤的孙女,与她转变话题道,“安儿快来见过安北将军与周姑娘。”
谢安听话地点了点头,站起身微微颔首以礼,“安北将军,周姑娘。”话毕定睛在周清月身上,随即便感叹一句,美人不过如斯,无怪祖母爱看……
沈星乔搀着清月起来,共同微微颔首齐声回了礼,“谢小姐。”
打量完周清月后,谢安便将目光转向沈兴桥。
安北将军她自然听过,诱击黑骑营,千里袭王庭,两战便扬名大齐,肃阳的世族大家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想来武功定然不差。
想罢,她直接开口,声音不似之前的散漫而变得飒爽,“安北将军少年不凡,想必功夫十分了得,可敢与在下过两招。”
话落左手握在右手手腕上转了转,慵懒的神态瞬然变了个样,眼底下的跃跃欲试之姿缓缓显现。
闻言,周清月惊疑,这谢家小姐竟是这般人物,她侧头看向那人,只见那人神色正常,不悲也不喜,不奋亦不怯,忽然不知其想。
左下首的谢晖哪里能容忍她胡闹,瞬然大怒,“谢安,允梁乃客人,安能如此胡闹?”
话落后谢老夫人一个轻斥,“晖儿!”谢晖敛息屏气,侧头过去不看人。
谢安见祖母为她撑腰,便冷声回了一句,“安北将军尚未说话,父亲又何必急急给女儿定罪?”
不过一个切磋罢了,对方尚未应承开始呢,便说她胡闹,想罢转头看向沈兴桥,又问道,“沈将军以为如何?”
沈星乔看着这父女俩的关系愈发奇怪起来。
在北境时,大将军也会与她说他的小女儿如何的可爱喜人,如何的古灵精怪,那时看大将军那模样应当十分喜爱才对,怎的方才的神情会是这般模样?
谢晖见女儿总是反驳他的话,他蓦地鼻头一酸,转头便与沈星乔说,“允梁无须觉得为难,若是不愿意便拒绝。”话落又听他女儿冷哼了一声。
见状,沈星乔出声调解这糟糕的状况,“大将军,末将无事,谢小姐相邀切磋,此乃美事,敢问侯府演武场何在?”
闻言,谢安一下子便兴奋盎然起来,立马站起身扬声道,“沈将军随在下来!”话落也没等人便出了庆寿堂,右拐往后花园的演武场而去。
她带着清月与谢晖母子出来,彼时屋外宾客越来越多,见谢老夫人拄拐踏步走出,纷纷见礼庆贺,“给老夫人贺寿,祝贺老夫人福如松鹤,寿比南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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