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小的明白。”顾晟心中腹诽,少主知书有礼,人美心善,罗夫人说得就是没错,这泼妇确实在喷粪。想罢得令挥手,身后的小厮立马上前。
张夫人见她出来,意识到自己这张嘴又闯了祸,一下子便软了双脚,话也没能说两句辩解,就被人架了出去。
一旁的白术听张夫人那般折辱自家姑娘,心中对她是诅咒千万遍,对文萧和沈星乔二人竖了一个又一个大拇哥。
意外顿生,男宾那边自然也发现了这边的八卦,张参将正想听八卦时,不想竟吃到自己身上,脸是又红又绿的离开了安北将军府。
他那婆娘是他娘的侄女,他本就不喜,平日里善妒苛待他的美妾,或是无理取闹便算了,今日竟不过脑便说出那般话语,一时休妻之心愈发坚定。
沈星乔将她处理后,是生怕清月听到那等污言秽语不舒服,拉着人便往观星阁走,一刻也不曾停留。
周清月想要给文萧道谢都来不及,便被拖着回了主院。
甫一到正房,沈星乔便将白术锁在门外,“白术,这里用不了你,出去吃席吧。”
白术见状,默默收回方才竖起一个又一个的大拇哥,转身不忿走了出去。
及至四门时还被沈言取笑了一番,啊啊啊啊啊,都是那泼妇的错……想安慰姑娘都不能……
屋内,沈星乔不知白术对她的看法早已颠三倒四,她正小心翼翼地陪着周清月,生怕她心里不好受。
将人邀在榻子上坐下,然后坐在她身侧,满口愧疚道歉,
“对不起,事前我不知她是此等口无遮拦之人,将她邀请了进来,今日还是你生辰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周清月摇摇头,这样的话,自她年纪稍长后就出现了,只是一直不曾让她知道罢了。
“我无事,我就当她是……喷粪了……”话落轻蹙眉头。
沈星乔见她如此说话,都止不住震惊,“你……你是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……”
少女侧头看向她,柔声反问,“不可以吗?”
她连忙摇头,“不是不是,只是第一次见,有些……新奇。”看来还是被她气到了。
转瞬少女又说道,“她有句话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什么话?”她哪句话有道理了,就是在喷粪!
周清月没有说话,起身跨坐她身上,勾着她的脖子,然后抵额相对,才轻声笑道,“我今日就十七了,是不是该早点成婚?”
小脸贴近,明眸浅笑,混杂草药的馨香溢散在她鼻腔内,沈星乔呼吸一滞,心跳加快,双臂早已不听使唤地勾搭在少女软腰之上轻揉。
正要点头时,便见少女抚弄起她额上碎发,低笑问道,“今日我生辰,我想要一份独特的礼物,可否送我?”
沈星乔盯着她的眼睛,然后将目光移到她的唇瓣上,感受着身上的绵软,又将目光下移到那微微敞露领口而露出的沟壑间。
她下意识咽了唾沫,声音低沉暗哑道,“什么?”
见她星眸迷离,周清月低笑着贴近她的耳边,气若幽兰送了一句极具诱惑的话,“把你送给我……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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