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而,她从她怀里退出,转头看向静悄悄的院子,疑问道,“金姨和师父呢?”
“她们到河边洗衣了。”
又见她掀开被子欲要下床,沈星乔又问,“你要下床吗?”
“嗯,想到外面透透气,星乔姐抱我出去吧。”语气里闷闷不乐。
“好,我给你穿衣……”
事毕,沈星乔将她抱到院子坐着,彼时暖阳高升,将她身上的阴冷和丧气驱赶得一干二净。
此时院外一阵吵闹,声音自远及近,是金淑芬在说话,“气死我了……阿济姐姐,你是没有看见林氏那尖酸的嘴脸,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蹦,下次让我再听见,看我不撕烂她的嘴!”
诸葛济拍了拍金淑芬的后背安慰,“好了好了,犯不着为这种人气坏自己,若有下次让我来……”
“不行不行!这种人不打一顿是不会吃教训的!”
沈星乔远远就听见金淑芬狂怒的声音,虽然与表姨相处不多,但也知道她爱憎分明,不是那些随意撒泼取闹的人,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上前将院门打开,便看见一脸盛怒的金淑芬和一脸无奈的诸葛济。
她伸手接过盆子,关心一问,“表姨这是怎么了?”
金淑芬听她一问,叉着腰诉说道,“还不是何大的婆娘林氏,过去胡说八道就算了,昨夜发生的事大家都是有眼看的,她竟然四处造谣,说清月的坏话,若不是刚才诸葛大夫拦住,我定叫她喊天不应,叫地不灵!”
话罢,走进院子在木桩子坐下,拍着石桌子继续骂道,“她是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声最为重要吗,之前为她那废物点心儿子求娶清月不成,就四处说清月的坏话……就她那无赖儿子,村里人避如蛇蝎,只有她自己当个宝……”
“那些话如此难听,说出来都脏大家的耳朵,气死我了……”她挥着手掌给自己扇风,以降低心上的躁郁之气。
昨夜清月被那人挟持,林氏那长舌妇竟造谣说清月不干净了,那些话语何其难听,幸好清月不在。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……”越想越气愤,站起身就要去找何大家算账,被沈星乔拦下了。
听金淑芬说完,周清月想起过往的一些事,她眉头一皱,眼眸中闪过厌恶。
何大,本名何杨,五十多岁了,为人老实巴交,但娶了个尖酸刻薄的媳妇——林氏。
林氏为人不但好占小便宜,还爱八卦,经常将别人的事加工一番四处传扬,让村里人避而远之,为此还冠之以名号——长舌妇。
她生了个儿子何照,二十出头,长相平平无奇,但被她纵得四肢不勤,无赖成性,是村里的二流子。
有次她独自去河边洗衣,回来时被他骚扰,若不是金姨担忧出来接她回去,恐怕就被……
自那以后,金姨不敢让她独自出门了,可何照那无赖竟不要脸地上门提亲,提亲不成被拒后,林氏就四处造谣,幸好村里人学精了,并不相信这疯婆子的话。
涉及周清月名声之事,沈星乔无法坐视不管,她心有计较,“表姨莫生气,气坏身子可不好,此事交由我便好。”
“既然她那么爱说人坏话,也让她好好尝尝这等滋味就是……”
语气冰冷,周清月知道她生气了,她握住她的手指以示安抚,后者垂眸捏了捏。
当夜,沈星乔便摸进何大家,打昏何照,将其剥光悬在村西头的大树上,同理又将林氏悬在村西头的大树上。
翌日,这对母子成了小丰村上一道“靓丽的风景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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