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宁之前也听玉瑾楠讲过一些,但是没想到具体的事情是这样。
“就上次那种情况下,我都觉得她并没有使出全部功夫。”
南景宁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特别大胆,大胆到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不过也就在脑海中浮现过一瞬间,然后就被他否定了。
子不语怪力乱神,这种事怎么可能。
外面两人在讨论着玉瑶,房间里玉瑶已经准备好开始为玉瑾楠解毒。
玉瑾楠此时已经泡进了红色的药浴里。
玉瑶坐在一旁,守着她的小炉子,一边对月锦和似玉叮嘱到。
“你俩见浴桶里的药浴水颜色变浅就立马往里加药汤,确保颜色一致处于现在的状态,颜色变浅就证明药效在减少,药效不够他受罪的时间就会加长。”
两人一脸严肃的应道:“明白。”
房间里四个人现在完全就是四种状态。
浴桶里的玉瑾楠备受煎熬,整个人现在浑身通红,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一样,还不是不是冒着热气。
月锦和似玉则全神贯注的盯着浴桶里药汤的颜色,见颜色稍微有一点点变浅就立马朝浴桶里加药汤,精神片刻都不敢松懈。
想必他们三个,玉瑶就显得放松许多,一手拿着蒲扇给小炉子扇着火,一手还能悠闲的喝杯茶,偶尔朝玉瑾楠的方向看上一样。
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时辰。
玉瑾楠现在全身红的有些吓人,看的月锦和似玉心里都直凸凸,要不是见玉瑶还一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,她们都要叫人进来救她家主子了。
浴桶里的玉瑾楠也好不到哪儿去,万虫蚀骨又痒有痛,浑身犹如被一团烈焰包裹,他想逃发现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