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蕊慌乱中站起，就要朝舞台冲去，腿撞到椅子边缘也不自知。
“骗人的！”
“他是骗人的！”
她在嘶吼，手指着站在舞台中央怡然自得的王衍破口大骂。
“王衍，你不要用这种假证据来陷害我！这些证据都是你伪造的！”
“那人呢？”舒南栀牵着一个学生的手走到舞台上站在王衍身边，“如果你说那些聊天记录是假的，那人说的，你是不是也打算狡辩？”
苗蕊看到舒南栀牵着的学生，瞪大了双眼：“江铃，你怎么在上面，快下来！”
名叫江铃的小女生摇了摇头，怯懦的躲在舒南栀的身后。
舒南栀蹲下身，目光平视，神色温柔：“如果害怕，你就下去，看到那个叔叔了吗，你去找他，他会保护你的。”
她的视线远远看向台下，陆长川双眸远远看着她，目不转睛。
昨天晚上，对于苗蕊的怀疑逐渐扩大，让舒南栀怀疑到了苗蕊原来的那个学生身上，也就是江铃，只是时间过于紧张，她只能摆脱陆长川找人调查一下两人的关系。
谁曾想，调查结果，既在意料之中，又在意料之外。
小女生因为害怕窘迫，一双小手紧张地住着校服下摆，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。
那双鞋子被洗的发白，显然是已经穿了很长时间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，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，江铃双颊浮起一片紧张的红晕。
最后她抬起小脑袋，明亮的眼里透着一股子倔强，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舒老师，那个叔叔说可以供我以后上学的学费，这是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