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明隔着电话都被喂了一口狗粮，他感觉自己很心累。
过了一会儿，听到陆长川让他继续汇报，他才继续说道。
“港城留守的人发现陆明连回来了，和我们一直关注的那几位高层联系上了，还联系了陆二爷。”
陆长川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摩挲过她的掌心，舒南栀脸颊泛红，而他却是一如常态，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丝毫变动。
＂他海外的那些产业都处理好了？＂
“都已经处理好了，应该是我们故意泄露出要对公司人员大动的消息引他出来的。”
“嗯，看着他点，他要找二叔就让他去，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，先生。”
舒南栀听不到昌明的声音，可是她听出了陆长川语气里的杀意。
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忙碌，所有面对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。
陆长川挂断电话，发现舒南栀的手心透着冷意。
“别怕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大赛组委会的主持人登上了舞台。
“各位老师，各位学生，各位家长，非常感谢大家莅临本次语文竞赛颁奖现场……”
舒南栀已经听不进去主持人说的话，她的视线死死盯着座位席右下角落里站着的人身上。
这一次她看清楚了，那个人就是苗蕊，而在苗蕊身边的是一个她眼熟的学生，正是苗蕊之前班里的那个学生。
所有的线索几乎是在一瞬间贯通，她昨天的猜测果然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