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川是来带舒南栀回去的，顺便给祝月华办了出院手续。
舒南栀提出，祝月华可以搬到他们那边住。
被祝月华拒绝了：“你们夫妻两个的日子，我就不掺和了，就是疗养院那边，长川你给我换几个人。”
陆长川颔首道：“嗯，那几个有问题的已经都换掉了。”
舒南栀听得云里雾里，只能抬头疑惑得看向陆长川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，陆长川看向她解释道：“上次奶奶被送到医院的事情，疗养院那边有舒家的人，我把这些人都换了。”
舒南栀点了点头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：“等等，那个疗养院，是你的？”
“不算，是宋轩肖负责，我投资，我最多算是有股份。”
陆长川亲自开车把祝月华送到了疗养院，在开车回盛世的时候，他偏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舒南栀。
“你想不想毁了舒家？”
舒南栀正在看着窗外风景发愣，陡然间听到他这个问题怔了好一会儿。
“南栀，你想不想毁了舒家？”
这是他第二次问她，就好像只要她点头，舒家就会从港城消失一样。
舒南栀抿着唇，思考了很久终于开口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好，那我换个问题，你想不想毁了林雨姚？”
陆长川的神色平静，仿佛料到了她会是这个答案。
舒南栀侧首看向窗外：“毁了她，那舒云柔呢？她是无辜的。”
陆长川目视前方，神色清冷：“南栀，没有谁是无辜的，你的好心换来的不一定是好报。”
红灯停车的时候，他探身从后座拿过一份资料。
“这是宋轩肖查到的资料，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，你在凯安出事的背后，有我大伯的手笔，而我大伯和林雨姚的关系匪浅，我等你给我答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