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川快步走进电梯，翻开手机。
舒南栀刚才拨进来的电话，跃然而上。
他眉心紧锁着拨了回去，却是无人接听。
陆长川没再多等，直接开车去医院。
舒南栀晚上应该会在医院看祝月华。
等他推开祝月华的病房门，病房里只有宋轩肖在。
“咦，陆哥，你怎么来了？跟凯瑟琳的生意谈好了？”
陆长川眉心紧皱打量着病房里的一切，还拉开了卫生间的门，都没有看到人。
“南栀来过没有？”
宋轩肖挠了挠头：“嫂子？来过啊，看了一下老太太没事就走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看到陆长川凝重的脸上，宋轩肖脱口而出：“陆哥，你不会是跟嫂子吵架了吧？”
陆长川凛然的视线扫过来。
“怪不得嫂子来的时候脸色那么差，走的时候也失魂落魄的。”
陆长川的喉间一梗：“她有没有说，她去哪里了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嫂子没跟我说。”
宋轩肖再抬头的时候，陆长川已经不在病房了。
舒南栀从医院出来的时候，给卢诗文打了电话：“诗文，我今天能不能在你家过夜？”
她有想过找王衍，但是不合适。
数来数去，整个港城她能找的人，只剩下卢诗文了。
电话里卢诗文似乎听出来她的情绪不好，一阵悉悉率率的穿衣声后：“你给我一个定位，我和王衍过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十几分钟后，王衍的车停了下来。
舒南栀坐在公园的台阶上，正看着天空怔怔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