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南栀看着他，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上，缠着纱布的手似乎有血渍透了出来。
她的心里顿时一抽。
而陆长川已经从床头柜拿起了手机。
他在阳台上接的电话，他需要晚上的冷风，帮他平息一下。
一根烟在他的指尖明灭，在电话第二次打来的时候，他接通了电话：
“臭小子，怎么这晚才接我电话？”
“二叔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没事，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“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你小子，算了，就跟你说一下，事情都办好了，不过二叔挺好奇的，那个秦方嘉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的？好家伙，升职没两个月贪了公司小几十万的钱，还卖了公司的情报给了对家，还包养了好几个，小三小四……”
“二叔这么闲打我电话就是为了跟我八卦？”
“真是瞒不了你臭小子，你打算什么回来，公司二叔不能帮你看一辈子。”
陆长川的眼底微沉，香烟头上那一点明灭的星火渐渐烧到最后。
“我在医院挺好的。””你那叫好？在自家医院都能受伤？“
“二叔，我不急着回去，你知道的。”
“你真的打算？”
“是。”
“没别的我就挂了。”
没有等电话那边的回应，陆长川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烟头掐灭，就在他准备回去的那一刻，电话铃声又响了。
陆长川的眉心皱了起来接通了电话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三爷，查清楚了。”
夜晚的风很凉，陆长川仰头看着天上，无月无星。
“有些人也该收拾一下了。”
“明白了，三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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