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南栀眨了眨眼，最后对着王衍挥了挥手：
“师兄，再见。”
而就她说话的那一刻，她明显感觉到揽着自己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。
王衍笑了笑：“再见，路上小心。”
刚才握手的那只手被他塞进了裤袋里。
直到上车，陆长川再没有给舒南栀机会和别的老师说话。
王衍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，眯了眯眼，刚才握手的手从口袋里重新拿了出来，一边揉着手一边朝着学校里走去。
他今天还有些事没做完。
不过，表哥……
他失笑着摇了摇头，随后眉心突然蹙起。
啧，手劲真大，先去医务室算了，别把手给弄伤了。
也不知道卢医生下班了没有。
边想着，他边甩着手朝着校医务室在的方向走去。
一上车，舒南栀明显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。
她的眉心微微一皱，抬手在鼻下挥了挥。
她向来是不喜欢人抽烟的，不管在什么时候，闻到烟味总让她很难受。
看到她的动作，陆长川没有说话，只是伸手将副驾驶的车窗降了下来。
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，让舒南栀的的眉心松开。
然而，车厢里长久的沉默，和身边男人淡漠的表情，却让她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男人过于清冷的时候，会让她感到压力很大。
“那个……陆长川……我们是去哪里？”
“回家。”
听到他冷清的声音，舒南栀感觉自己问了一个极度愚蠢的问题。
以至于回公寓的后半段路程，她索性闭紧了嘴，以免自己在路上又说出什么拉低智商的话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