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的他,需要酒精的麻痹,才不会翻来覆去回想着江若曦离开夜色时,那个清冷无所谓的眼神。
他受不了!
罗斯顿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,“美衣是你的未婚妻,既然要做冷家的二夫人,父亲怎会不亲自调教?这一次派来京港,目标就一个,是除掉若曦。”
“当初你结婚,大嫂也是这么被父亲培养的?”
多少有些讽刺。
冷妄言生气的时候,表情很淡,一双异色瞳孔,隐藏着绝大多数难测的深沉。
亲哥无奈,笑了笑,“你前大嫂曾亲手把我最爱的一只狗杀了,她当着我的面,切断狗的脖子,一点点放血,极致的折磨后,那条狗死了,而我无能为力。”
冷家的教育,果然如出一辙。
冷妄言攥拳,手劲儿太大,玻璃杯迸裂。
有血留下来,兄弟俩都视而不见。
罗斯顿叹口气,拍拍他的肩膀,“若曦的确和其他女人不一样,起码她不是一条胆小怕事的狗,就今天她反击美衣的架势,就足够让我们义无反顾的爱下去。”
“不是我们,是我!”
时时刻刻,冷二少都很小心眼。
罗斯顿无奈,耸肩,“ok,随你怎么说,但现在,若曦到底是不肯见谁?”
“我去诊疗室看看美衣,对她,我的愧疚不少。”
美衣亲姐姐和亲姐夫的死,那一年,曾是冷妄言午夜梦回之际,从噩梦中苏醒的核心。
“我跟你一起,免得美衣发疯,再用水果刀砍你。”
兄弟俩一起离开夜色,直奔冷家隐藏在城市之中的地下诊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