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魏羡手忙脚乱的哄她,想到了昨夜男人的疯狂,她竟然沦陷了……
从最初的抗拒,到最后的无力反抗,甚至是任由他予取予求,沈临清还特么可耻的沉入其中……
想起来,更是莫名觉得委屈。
沈临清起身出门,砰的一脚踹开了门,站在门外的楼枭,吓得一激灵,却看见夫人一张脸黑的跟什么似的!
魏羡紧随其后,也顾不上坐在轮椅上装残废,手上还拿了一件棉斗篷。
“清儿,外头……”
冷字还没脱口,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瞪大一双眼睛的楼枭,原本急切的神情,瞬间镀上了一层冷意。
“侯爷,您……”
魏羡双腿一弯,坐在了门口的轮椅上,一张脸冷的,比外头的天气还要寒上几分:“夫人没加外氅!”
茗药闻言而至,倒是一个身手利落的,接过来了侯爷手上的斗篷,就去追沈临清。
楼枭一副受惊的模样,看向魏羡:“侯爷,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人不都常说小别胜新婚吗?
怎得这小两口分开了一个多月,再见面的时候竟然势如水火!
侯爷可真是的,这么大好的媳妇儿,里里外外一把抓,既能斗绿茶,又能撕莲花,这一大清早就惹人生气,侯爷可真是不知珍惜!
魏羡狠狠的瞪了楼枭一眼:“闭嘴,别哪儿都有你!”
楼枭心虚的摸了摸鼻子,随后闭上了嘴,他可是亲眼瞧见了,为了哄媳妇,侯爷都装不了瘫了!
只要一想到沈临清泛红的眼角,魏羡就觉得心中五味杂陈,十分不舒服。
“楼枭,备马车,去一趟安和堂!”
“今日您不入宫吗?”
楼枭的话,似是提醒了魏羡,他强压着心头的烦闷,嗡声嗡气的对着楼枭道:“先去宫中!”
安和堂
沈临清手支撑着下巴,坐在位置上,身边来看病的百姓,将手腕子搭在了手枕上,已经足足半盏茶的功夫了,就这沈大夫都还在发呆!
茗药在一旁核对账目的冷霜,实在是看不下去,忍不住提醒:“姐姐……”
沈临清骤然回神,有一些尴尬的对着面前的妇人道:“实在是抱歉夫人!”
沈临清认真诊脉,又给那妇人开了药方,看着人走远了,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魂不守舍的!”
沈临清眼底下一片乌青,想到了昨夜里的疯狂举止,骂了自己好几遍!
“哪有?
账目对完了?”
冷霜点了点头:“目前,安和堂的状态,还是相当不错的!
虽有亏有赢,但是做生意就是这样,有亏有赢才是常态!”
沈临清倒是全然不在意:“我听说冷员外昨日去看你了?”
“嗯,还在宅子里用了晚膳!
他说……
之前都是他糊涂,希望我能回府上去!”
沈临清看出来了冷霜眼里的动容,便轻声道:“其实,冷员外是个好父亲!
他不曾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,只是太过于相信一些人,才会让你无意之间也受了伤!
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!
如果你想回去缓和缓和关系,也未尝不可!”
“冷凝儿和贾二订下婚约了,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应该是春日里会办喜事!”
沈临清点了点头:“天作孽犹可为,自作孽不可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