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权知道,沈临清在套他的话,他便一口咬定:“小的完全是按照侯爷的意思做事!
侯爷卧榻,是他自己亲口说的,不想见任何人!”
沈临清冷哼:“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,还是你的骨头碴子硬!”
沈临清示意,楼枭一声令下,冯权被拖拉走,紧接着,她便听见了噼里啪啦板子的声音,还伴随着冯权凄惨无比的叫声。
沈临清却不为所动,随机看像甘露:“甘露,今日在这发生的事,你也看清了,侯爷病重,大多数都是身不由己的!
这侯府与王府之间,那是砸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关系,若是因为一些小人的卑鄙伎俩,而生疏了关系,那只怕是要我家婆母泉下不能安息了!”
甘露听着冯权的惨叫声,面露错愕,随后又点了点随后又点了点头:“夫人所言极是,奴婢知道该如何回禀了!”
沈临清命茗药将那些摔碎的官燕小心翼翼的收了一起来,安抚了甘露之后才询问:“舅母这几日可好?”
甘露的脸上,瞬间都是欣喜之色:“谢过少夫人关心,我家夫人这几日,说是腿上的麻胀感大有好转!
命奴婢再去上一些药回去呢!”
沈临清也是踏实了几分:“那你稍等片刻,我与你拿一些药去,过上三五日,我去王府上拜访,顺便再给舅母针灸,双向配合才好!”
“那就有劳夫人了!”
拿药了,送走了甘露,楼枭来报:“夫人,冯权已经晕了!”
“板子可打完了?”
“还没!”
“继续打,打完将人给老夫人送去!
便说他打着老夫人的旗号,在外头败坏侯爷的名声,老夫人慈爱大度,怎可被这一颗老鼠屎坏了名声?”
楼枭暗喜,打了人脸,还问人疼不疼,这事,只怕是只有他家夫人能干的上来了!
好爽,好过瘾啊!
“是!”
沈临清命人把嫁妆,浩浩荡荡的抬进了华阳居,这边东西还没收拾妥当,陶然居这边,冯氏就看见了被打的后腰鲜血淋漓,已经晕厥过去的冯权。
李婆子看见冯氏一攒眉,随即对着身边的人道:“把人抬下去吧!”
老夫人看向一脸刚毅之色的楼枭,更是一脸的威严之色:“这冯权阳奉阴违,做了这等事,不仅给阿羡和王府之间,惹了嫌隙,也给我身上泼了脏水,这件事,也多亏了临清发现,回去与你家夫人说一声,这冯权,我必然严惩不贷!”
“是,老夫人!”
“侯爷这几日,身子如何?”
楼枭面色一沉:“依旧是老样子,只靠着一口气吊着,怕是不太好!”
老夫人垂眸,楼枭便离开了。
陶然居只剩下了老夫人和李婆子,她脸上的神情,才绽露狠意。
“手底下的这些人,是怎么做事的!
接二连三的被沈临清这个小贱人处置,如今这华阳居,连一双咱们的眼睛都没有,如何是好!”
那李婆子,也是一脸的凶狠之相,愤愤道:“说来说去,还都是这郑氏办事不牢靠!
本以为是个痴傻女,进门好拿捏,没想到是个搅屎棍子,原本大好的局势,被这个小贱人弄得一团糟乱!
老夫人宽心,这城阳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,他的身子已然是不成了,如今,那小贱人在府上,还能耀武扬威几日?”
冯氏的身子,似是虚脱:“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那一日翠珍珠来,去了华阳居,他们谈了些什么?
又会不会冰释前嫌?”
“老夫人您多虑了,这么多年的芥蒂,早就已经结成了疙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