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动弹,沈临清却冷声道:“你家侯爷这脾气闹起来,容易造成气血逆行,对他的身体,百害无一利,你们这不算违抗主子的命令,这一切,可都是为了他好!”
楼枭再三思虑,最后看着原本已经“死”了的魏羡,自从沈临清进门之后,又开始能说能动,甚至是发脾气的气力,都比以前大了!
于是便壮着胆子进屋,直接将魏羡床边的矮脚柜子上的茶壶,拎着走了出去。
眼见着楼枭动弹,众人也随着进屋,将那些,侯爷能够伸手触及摔碎的花瓶瓷器,全都带走。
魏羡气的青了一张脸。
“楼枭,你放肆,你是不是忘记了,谁是你的主子?”
楼枭站在原地,一脸愧疚,沈临清却拍了拍他的胳膊,示意他离开。
楼枭头也不回的离开,犹如逃离灾难现场那般迅敏。
屋子里,空荡荡的,就只剩下了沈临清和坐在床榻上,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的魏羡,此刻他额头上的青筋爆露,脸上都是隐忍不住的怒意杀气。
看着魏羡勃然大怒,沈临清不但不气恼,反而搬了一张小凳子,坐在了距离魏羡不远的位置。
沈临清与魏羡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,她看着满脸怒意的男人,声音含笑:“侯爷,我在这呢,您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!”
“沈临清,你逾矩了!
若想我们二人之间相安无事,你且记着,与广陵王府上的人,保持距离!”
“迎面不打笑脸人,三岁孩童都知晓的道理,侯爷这般强势,不是为难人吗?
王府上的人来看望,我总不能将人拒之门外?
哪里有这种道理!
再说了,您这是无理要求,我恐怕不能如你的心意!”
魏羡的脸都变成猪肝色,眼神里的凶光,若是被旁人看去,只怕是都要吓尿了!
沈临清却根本不怕,反而继续数落:“一个被情绪所控的男人,成不了大事!
侯爷啊,你听我的劝放宽心,多个朋友,就是多一条路,你把全天下的人都得罪透了,人人都想着弄死你,你说你这是何苦呢!”
“再者说,我瞧着舅母人不错,对你也是真的关心,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?”
“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!”
眼见着魏羡的坏脾气,丝毫没有收敛,沈临清起身:“我瞧着侯爷,如今肝火旺盛,我还是出去给你弄上一些清热去火药吃吃!”
说着,竟然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,只留下一脸勃然大怒的魏羡,独自一人在房间当中,消化着坏情绪。
沈临清一出门,便看见了楼枭正探着脖子往屋子里头瞧,见她出来,楼枭担心的道:“夫人,侯爷没事儿吧?
要不要进去瞧瞧他?”
“进去做什么?
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,如今这个时候,他正满身怒火无处释放,你若非得进去触他霉头,那就别怕做个出气筒!”
楼枭闻言,瞬间就顿住了脚步,站在了门口,就退一步,停止了往前走的动作。
沈临清淡然一笑,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!
“楼枭,我问你,侯爷为何如此憎恶广陵王府上的人?”
楼枭的神情,肉眼可见的慌张,他支支吾吾,并不愿意多说什么,沈临清也不勉强,只是自顾的往华阳居外头走。
“夫人,您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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